“阿弥陀佛安排,满了我见师父的愿望,没想到连上人也都见到了,真是太圆满了。”
见师前缘
前一段时间,和一位密宗的朋友走得比较近,她是净密双修的,也是我认识的杂修人中最了解净土法门的一位。我们聊得很投缘,但在交流中,她一直在追问我两个问题:
一是我的师父是谁?
二是我是否亲自拜见过自己的师父?
亲自见没见过师父,对我个人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已经领受弥陀救度之法的我,跟弘传此法的师父是非常熟悉的,天天法上见。师父弘法繁忙,见与不见,无需强求。但因为我是在网络上走进专修念佛,结缘弘扬净土宗的师父和善知识的,所以包括家人在内的很多人都质疑过我遇到的是不是正法。
虽然我知道因缘具足,一定会见到师父,但现在好像很有见的必要了,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与我有缘的人。毕竟一个连师父都没见过的人,说什么话,不管自己底气足不足,都会让听的人不敢生信。南无阿弥陀佛,念佛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有见师父的需求与愿望,我相信阿弥陀佛一定会安排好的。
见师前的准备
半个月前(年3月16号),弥陀加持,我和Kelly又有机会回中国来,这次是来三亚度假。在北京机场候机的时候,跟宗道法师联系,告诉他我回来了,正在等去三亚的飞机。
他回复我说,他过两天去海口。
听他这么说,我很开心,这么好的机会,应该能见到宗道法师。到了三亚,大概过了一周,又跟宗道法师联系,问他什么时候来海口,并问还有谁会来。他说29号来,净宗师父也会来。南无阿弥陀佛,我当时的感受就是阿弥陀佛安排,见师的因缘成熟了。所以就准备让我爸爸、妈妈和Kelly一起跟我去见师父,他们也都答应了。
我妈妈佛炯菩萨3月初的时候,住了一周院,因血小板过低,危及生命,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书,用她的话说:“老佛爷(她把阿弥陀佛叫老佛爷)给我消了大业障啦,要不是念佛,有老佛爷保佑,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呢?”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正在恢复中。但她表示,就看老佛爷怎么安排了,要安排去,她一定能坚持去见师父。
30号早晨,宗道法师给我留言,告诉我下午师父会去海口念佛堂,我可以去那儿见师父。三亚与海口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全家一起去,时间有些仓促。商量后,决定我一个人去。南无阿弥陀佛那个曾经在伦敦街头,劝我改信十字的爸爸,现在柔软得很,竟然不顾没吃早饭,忙里忙外,帮我雇车,打听去海口的最佳路径,又帮我查列车时刻表,询问买几点的票等等。
我妈妈更是告诉我说:“Kelly这么大了,你就放心去吧,跨多半个地球,就这点愿望,一定满足你。”我真是太欢喜了,感觉所有的众生都在成全我的这个福报。其实,放不放心的,我哪还顾得上,趁着Kelly没醒,赶快准备,生怕自己福报不够见不到。就是在法的大利面前,一切皆无暇顾及,心中只求佛力加持,见师圆满。这个时刻,真是对往生的一个很好训练。但在准备的过程中,我的心渐渐地平稳下来,既然是阿弥陀佛安排的,那还有什么可急的呢?自己只是换了个地方念佛而已。
从坐车到火车站,买票、候车,再到坐动车去海口,整个过程真的好漫长,“一念即一劫,一劫即一念”,恍惚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要去做什么。“设满大千火,直过要闻法”,“阿弥陀佛跟我在一起”,这两句话一直在心里支撑着我,一句又一句的名号从口里念出,落在并不平静但也没有较大起伏的心田里。
南无阿弥陀佛,一切顺利,就是没有网络,跟谁都没办法联系,我知道阿弥陀佛是在加持我多念佛呢。动车准时到达海口火车站,和宗道法师联系后,先坐车到了念佛堂附近,吃过饭后,走回念佛堂,等着去见师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整个过程好漫长。
见师过程
我是没想到自己会有福报见到慧净上人的。在动车上的时候,我才有时间看宗道法师发给我的行程表。当看到上人也会来念佛堂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感动了,眼泪立马涌了出来,一遍又一遍地问:阿弥陀佛您怎么对我这么好,对我这么好啊?念了一会佛,平静了下来,明白了:一切都是法上的自然展开,因缘具足了,自然就都会见到了。
刚走进念佛堂的院子,跟一位编辑部师兄的妈妈聊几句,师父们的车就到了,这么近距离地见到这么多出家法师,我还是头一回,恭敬心一下子升起来,鞠躬、合十、念佛。
我们跟随着法师们,一起上了二楼。
海口念佛堂很大,弥陀艺术团的师兄们正在里面准备演出,还有一些先来的居士们在等着。我向右一转,迎面见到师父的侍者佛谦居士,虽然知道是他,但一下子喊不出他的名字来,只是本能地伸出大拇指,对他说:“您是大护法!”没想到,他马上回我:“你也是护法!”并且还有一股力量直接传递给我。
再往里走,就见到师父那“无量瘦”的身形在忙碌着,也看到了坐在房间里面的上人。一下子,我就哽咽了,马上止住想哭的自己,转问旁边的师兄宗道法师在哪里。他说宗道法师在后面的车子里,要等一会才过来。我就和那位编辑部师兄的妈妈边在楼梯口对面聊,边等宗道法师来。没过几分钟,就看几位法师走上楼来。走在前面的是个高个子,虽然没看清是谁,但我知道那就是宗道法师,赶忙迎上去,果真是他。我一下子就想哭,止也止不住,只能向后退回来,平复一下激动的自己。
说到哭,记得在《念佛好处多》里,吾秀师兄描述她第一次去弘愿寺时,在大殿前痛哭的场景。这么多年来,我也是念佛的时候想哭,告诉自己要忍住,听佛曲的时候,想哭要忍住,说到人生是苦的时候,想哭要忍住。为了不让旁人误会自己的信仰,即使是我一个人的时候,也告诉自己要忍住。所以机缘成熟,我也要到一个能让我放声大哭的地方去,毫无顾忌地,好好大哭一场。对我来说,这个地方,最合适的就是弘愿寺的大殿,阿弥陀佛像前。南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定会满我的愿的。
宗道法师比想象的要健谈,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和稳。我只是一直盯着他看,什么话都没有。反而是他,主动问了我一些话。南无阿弥陀佛,让一个不欣世语的静默念佛人,在弘法中,渐渐地学会了法中世语,这也是度众的需要吧,想想也够难为他的了。
念佛堂下午的活动先是观看弥陀艺术团的演出,然后是上人、师父还有净安法师的开示。艺术团的老师们,用沁心的音乐,美妙的歌声,优美的舞蹈等艺术形式来弘扬净土宗,还把《赞佛偈》、《宗风俗谛》等演唱得非常的入心,真是了不起。演出非常成功,也非常专业,上人和师父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特别是8岁小佛好唱的《拍手歌》,师父更是赞叹有加。
上人的开示主要是围绕念佛堂播放的他们自己拍摄的拍手操碟片,讲到《无量寿经》里的“欢喜踊跃”。踊是手舞于天,跃是脚踏于地。生死轮回被阿弥陀佛的利剑斩断,内心那种无为,被解脱的自在,希望、光明与欢喜,是这个世间任何的快乐都无法相比的,所以不知不觉就欢喜踊跃起来。多做念佛拍手操,正好可以体现这种欢喜踊跃的状态。
上人还说:“开朗的人最富有。拍手操是一种能让人变得开朗起来的好方式,大家都可以多跳拍手操。”师父的开示是从上人说的“开朗的人最富有”开始的,然后他对念佛堂一年内发展了78个念佛拍手操地点而给予大大的鼓励,并赞叹佛妙居士(一个20几岁的女孩)工作做得好。还说拍手操是个很好的方式,要尽量淡化宗教色彩,让大众接受,方便结更多法缘。
净安法师的开示是围绕“大众化,化大众”,“有心量,有包容”来讲的。还有厦门的宗悟法师讲了去年在福州阿弥陀佛大饭店举行的第一届净土宗赞偈大会的缘起和过程。整个开示的过程都让人很欢喜,场面非常热烈。最后上人、师父及诸位法师们在大众的念佛声中退场,海口念佛堂的活动也圆满地结束了。南无阿弥陀佛,我真是怀着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的念佛堂。
上人师父印象
上人给我的感受是静定、平稳、轻盈,他一直对大众和蔼地微笑着。前几天,刚看过佛宣师兄写的《刻在纸上的名号》,她把上人在纸上写名号的过程描述得非常深刻。我的内心被深深地触动了,真不忍心用文字来评论这篇文章。没想到,几天后,自己竟然这么有福报,能亲眼见到上人,亲耳听到上人的开示,亲身领受到上人的风采。
上人说:“若想念我时,请念弥陀佛,我也住在彼,六字名号中。”我确实在寂静的深夜,在深深的念佛中,领受到了这句话。上人、师父及和我有缘的善知识,确确实实地、活灵活现地活在这句名号中。念着佛,阿弥陀佛和我在一起,可亲可敬的上人和我在一起,引我出迷的师父和我在一起,一切助我成佛的善知识都和我在一起。南无阿弥陀佛,此生足矣,大圆满。
因为人比较多,念佛堂的佛赞法师安排我们拿着小凳子坐在离讲台很近的地方听开示。这样,上人就坐在我左后方的长椅上(当时师父有事,他的座位是空的),我就情不自禁地往左后方看上人。刚转过头,看清上人,上人就看到了我,向我微微一笑。我一下子好激动,又是本能地竖起大拇指,想想不对,应该合十,然后就马上合十念佛,上人立即向我开心地大笑起来。当时感觉真的好舒服,但是心里又有一种平平的、淡淡的东西。南无阿弥陀佛,我从上人那里领受到一股能量,这股能量直接注进到我心中躲在黑暗里的巨冰上。巨冰在这股能量中,慢慢地开始融化。直到现在,一闭上眼睛,上人向我开心大笑的画面还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真是好温暖的加持啊!
在我脑海里还有一个画面,就是坐在上人左面的师父对上人说着话,上人一直在静静地听着。整个活动中,师父是最忙碌的,处理着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他给我的印象是三个字“有力量”,而且是身心内外都透着一股力量。师父走起路来很轻盈,很快速,很平稳,讲起话来更是精力充沛,底气十足。
发心易见师
念佛堂的活动圆满结束后,我也非常顺利地回到了三亚的家中。我妈妈以为我去见师父,会跟师父说说话,说说自己是谁。结果真的只是去“见”师父,连话也没说上。想想她说话的口气,我心里就想笑。在火车站等车的时候,我给宗道法师留言,感恩他的成全。他回复我说很抱歉,因为有事,他提前走了。我说:“已经很圆满了,我的福报就这么大......等我们能欢聚一堂,什么都有我份儿的时候,那一定是欧洲的法缘成熟了。”
人人都想见到师父,因为这是一种法上的加持。但怎么才容易经常见到师父呢?现在把我们送到师父面前,我们跟师父说什么呢?师父问:“安心念佛了吗?”“念佛了,怎么还过得苦苦的?”“一天念多少佛啊?“有多少人因为你走进念佛队伍的?”这些问题我们怎么回答呢?再说,法务繁忙的师父也是凡夫身,他想拉着我们的手,天天见面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拜托我们好好念佛,让我们天天跟阿弥陀佛在一起。师父拜托我们好好吃饭,好好念佛,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自苦自恼,我们又做到几分呢?
说到这里,我想起在念佛堂的一个场景。在观看演出的时候,佛赞法师领进一位中年男居士去见师父。师父一见他,就马上站起来,一见如故地双手握着他的手,热情地拉着他,让左面的法师们,腾出两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下来跟他聊起来。后来,因为演出声音大,师父又带着这位居士到另外的房间里谈话。当时,我的直觉就是这位居士一定是法门的大护法,是为法门、为众生做了大贡献的人。其实,要想见师,并不难。只要好好念佛,发心做事,利益众生,那我们自然地就被法和因缘推向师父,也自然就能亲近师父了。
长得像师父也能度人
这次去见师父,最大的收获就是我所领受的弥陀救度之法,在法上得到了一次很好的验证。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传承此法的师父,没有在生活中亲近过僧宝和善知识,但阿弥陀佛确实真真切切地在一直牵着我,护念着我,跟我在一起。
南无阿弥陀佛,去见师父,还有一个非常意外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宗光师兄(师父的外甥女,佛闲法师的女儿)。在看演出的时候,我去洗手间。宗光师兄在我前面,到她去的时候,她让我先去。我心想,念佛人真是不一样啊,处处都想着别人。然后去完洗手间,有师兄叫我去吃西瓜。吃完西瓜后,再要去看演出的时候,演出厅已经人满了,我就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听一位女法师跟一位师兄说话。这时候,宗光师兄走过来,坐在我旁边,跟我聊起来。
听说她是弘愿寺的义工,我一下子就有兴趣了,问了她很多在弘愿寺做义工的事。说着说着,听着听着,我就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呢?无论是长相,说话的样子,连举止都特别像一个人。“诶呀,您好像一个人啊!您怎么这么像师父呢!”我很激动地说。
宗光师兄支支吾吾地说:“嗯,是有点亲戚......师父是我舅舅。”“南无阿弥陀佛,这哪是有点亲戚,‘最亲莫过亲娘舅’,这不是师父的家人吗?”我想起了宗道法师写过的:“一门七释子,相约为法来。共念一尊佛,同升安乐国。”那释子们的家人应该也都是为法而来的,他们身上一定有很多关于法的故事。我一下子就“羡慕”起来。
关于羡慕,记得以前在念佛群里,吾秀师兄(现佛论法师)还专门讲过这个“羡慕”是怎么回事。大概就是一种欣法的心态吧!宗光师兄很柔和,她说我们念佛人都是比亲人还近的家人,是不分远近的。后来,我和宗光师兄坐在一起听上人、师父的开示,都一直感觉到她在照顾我。能认识她,就是有种很“幸福”的感受。
宗光师兄说我也是最富有的人,因为我也是很开朗的,她的话让我很温暖。在我离开念佛堂的时候,我们大大地拥抱了一下,祈愿佛力加持,我们能在弘愿寺再相见。
回到现实
阿弥陀佛安排,满了我见师父的愿望,没想到连上人也都见到了,真是太圆满了。但见师的整个过程,我的心里总体上是淡淡的,没有法上见的那种冲击与震撼,法喜与大安。这也让我明白了,我们念佛往生是仗佛、仗法、非仗人,把人神话、佛话都是不顺法性的凡夫情见。见师是拉近自己与佛、与法的距离,是增上与阿弥陀佛的强缘。
我爸爸见我回来,就问我是不是见到了在网上聊的那位法师,他指的是宗道法师。去年我看《咏而归》的时候,我爸爸知道了宗道法师,还在网上搜他的简历。南无阿弥陀佛,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一个因缘,就会让一个刚强的众生结上佛缘,法缘、弥陀缘。
我妈妈说Kelly一天都非常乖,吃饭吃的好,玩得也好,找了几次妈妈,告诉她妈妈去办事了,她也就不找了。晚上8:30(平时,都10:00多还不睡觉的)就自己主动洗漱,上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南无阿弥陀佛,佛力加持不可思议,一切都是在成全我。
躺在床上,我不累也不困,一直在回味见师的过程。这时候Kelly醒了,我又被拉回到了现实中,又进了生活的“牢笼”里。
南无阿弥陀佛,上人、师父和所有善知识皆是法上的助缘,现实生活中的我们,只有和阿弥陀佛的关系畅通了,才真的能在生活中安心、安乐,才不会有“灯下黑”的情况出现,也才能更好的自利利他。
那就让我们都多念佛,多闻法,发心做事吧!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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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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